鹤子zi

馄饨善良兼手续邪恶,我真的没什么雷如果有人踩到了那我觉得会挺牛逼的说不定还挺开心(?)

白鸢尾和溺毙的萨科塔

因为没时间所以这两天半夜爬起来牺牲睡眠时间写的,看在日益加深的黑眼圈的份上点个红心蓝手吧阿里嘎多(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写文)

又踏入北极圈了

没办法,谁叫我永远喜欢养成系,还有亚撒西果然是人间真理(安详)

如果反响好的话考虑写写见行者的视角(背德文学好耶)

 

“艾泽尔哥哥,我喜欢你。”

白发的青年回头,有些犹疑地看着少女,像是不清楚为什么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但那种神情只停留了一瞬,他便温柔一笑,仿若拉特兰建筑上的砖瓦反射着阳光,淡淡的光圈荡漾开来,在塞茜莉亚的心中忽明忽暗地闪着。

“我也喜欢小塞茜莉亚啊。”

他的语气相当肯定,他的行为他的表现,他倾诉着不容置疑的事实。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头顶,安心的触感一如往常,塞茜莉亚很想就此沉沦,但她挣开了。

“不,不是的。”

塞茜莉亚的内心叫嚣着,不只是这样。

手里捏着他帮她借来的书,书已经看了七七八八了,临近末尾的页码里夹着一张书签。是一枚塑封的白色鸢尾花,历经十数载岁月,花的昔日姿态尚存,花瓣的脉络自花芯向外不断延展,记叙着故事与旅程的开端,安魂教堂前的那片花田,她向母亲告别,向她的故乡告别,牵起他的手,踏上找寻另一个故乡的路。

少女执着地望向见行者,那双停滞在空中的手,曾是她年幼时的港湾,它带着塞茜莉亚看遍人间苦难,行过山河万里。朝圣者的圣途太过寂寥,或许因为她不必踽踽独行,所以塞茜莉亚已经不敢再去奢求些什么了。

 

但是有什么东西变了,毫无征兆毫无逻辑的,可它就是变了。

 

调香师姐姐曾经和她提起过,鸢尾花的花语是纯洁的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把这个书签藏在了书架的最上面。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如天灾一般向她涌来,她不敢再看到它,生怕会体悟到那份变质的情感。她有意淡出他的视野,一个人去执行任务,像平常一样生活,说早上好,说晚安,稀松的平常,就好像那朵花不曾存在一样,她这么认为。

她也真的这么以为了。

只是一次简单的剿灭行动,塞茜莉亚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是如何走漏的风声,回过神时只见到敌方术士蓄谋已久的源石技艺自背后飞来,下一秒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招架。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座安魂教堂,洁白的花田里静静伫立着挺拔的身影,她向那片虚假伸出手去。

身影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源石技艺,他持铳推开敌人,后坐力使得他撞向她,两人向后倒去。

之后的事她记不清了,双方陷入混战,杀喊声,哀嚎声,她通通听不见了。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他,手无意识地摁在他的伤口上,徒劳地想止住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她无助地哭着,一如当年,只是会抱着安慰她的人,如今因为她而命悬一线。

不知过了多久,己方险胜,他被及时地救了回来。他醒后,塞茜莉亚坐在他的病床边,不停地和他说对不起,断断续续,泣不成声。终究是他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她的头,反过来安慰她。塞茜莉亚唾弃着自己的软弱,却仍然不想起身离开他的手,只是专注地哭着,沉醉在他的温柔里。

她认栽了,过去欺骗自己的种种行径,回过头看不过是三流笑话而已。

塞茜莉亚爱着见行者,不是亲人的眷恋,是情人的爱恋。

 

“不是这种喜欢,是……”

塞茜莉亚藏了许久,鼓起十足勇气才说出来的话,被见行者温柔地打断了。

那是一个吻,轻柔得宛如落在唇上的羽毛,她愣住了,然后就像是照顾呆滞住的她一样,温热的触感一点点覆上去,原本冰冷的嘴唇一点一点染上了他的温度。温暖的大手慢慢地捧在她的耳边,穿过她丝丝缕缕的银发,然后渐渐聚拢,力度不大却让塞茜莉亚无法脱逃。五感被他所占据,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却能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就像塞茜莉亚很小的时候,他和她睡在冬天的壁炉边,炉里的薪柴噼啪作响,她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温暖绵长,她伴着呼吸声安心睡去。

好像只是一瞬,又好像是万年。他的唇与她的唇慢慢分离,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塞茜莉亚还痴着,只觉得那双绛紫色的眼眸宛若一泓深潭,直教她心甘情愿在这般温柔中沉溺。

 

“我也是。”

 

或许她早已溺毙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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